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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那犟脾气。唉，我这当家长也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厂长知道许建来说的是谁了。

    许八雪。

    之前厂里自行车卖不出去，就是她提的新方案，要是按她说的做了，那这自行车厂就能活过来。

    是个脑子很好的丫头。

    厂长很快就有了主意，“我等会有点事，这签字的事先放一放，等过两天你再来拿。”

    “厂长，就写个名字就行，不用盖章的。”许建来说。

    签个字，一分钟都不要。

    怎么会来不及呢？

    厂长脸沉了下来，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许建来看厂长不如之前和气，心里还是有些惧意，可想到女儿亲待的任务，还是硬撑着说道，“厂长，笔在这，您……”

    厂长站起来，背着手，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小李，以后看着点，别什么人都放进来。”

    许建来这会总算是察觉出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他走过去，把自己的合同拿了回来，走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小李说：“许建来，以后别动不动就来找厂长。”都害他挨训了。

    厂长早就走了。

    杨凤玉跟小李的媳妇关系不错，两人一起喝过酒。

    许建来见没人，私下问小李，“小李，你知不知道那山地车的项目怎么突然停了？”

    “经费不足。”小李回答。

    厂长是那么说的。

    就是说钱不够。

    “事黄了？”小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