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柱子哥当然点头说好。

    午饭时，二牛就回来了。林乔和柱子哥一边帮他卸货一边听他八卦。

    "抚恤金太少了，战死的才五两，后勤和杂役才二两，路上死掉的才一斗糙米。那个古张氏……"

    二牛哈哈大笑起来，"她男人在军营伙房偷吃的，被发现，逃跑的时候撞到墙，撞死的。朝廷一个铜板的抚恤金都没给。"

    "文书上连这个都写？"林乔觉得奇怪，一般不都写着某某某原籍哪里，哪一年哪一日入伍，哪年哪日在哪场战事中战亡吗？

    柱子哥解释道，"可能当时无战事，文书比较闲。"

    林乔，"……"

    二牛继续道，"还有呢！他撞倒了墙，墙后就是茅厕，当时正好有人在如厕，被吓得掉到粪坑里，也死了。"

    林乔，"……"

    八卦小狗仔二牛，"古张氏不信她男人是偷东西撞死的，非说胡头和大人您勾结，陷害她男人。当时里正也在，看了文书，白纸黑字写着呢！字迹也是旧的。如何陷害？

    还有更巧的，被古张氏她男人吓得掉粪坑里死掉的人也是曲水村的，叫古大壮。因为不是战死的，只得了一斗糙米，气得古大壮的娘和婆娘把古张氏按在地上打了一顿。"

    竟有这等凑巧事？

    二牛又神秘兮兮地说道，"古平偷偷跟我讲了，根本就不是这回事。那古山和古大壮俩人去伙房偷东西吃，半路上古大壮突然要拉肚子，古山就一个人去了，然后……，后面的事情就是那样咯！"

    二牛笑了一会儿又说道，"古张氏不仅被古大壮家的打了一顿，还被衙役踢了几脚，躺在地上动不了了。谁让她像疯狗一样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