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重回头看了眼落地玻璃窗外正在挂灯笼的两个人,虽然有点不好意思,还是毫无办法地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,一手抱住她
腰,一手去拨动轮椅的cao纵杆。
“沈师傅的车最好了。”苏青倒在他的肩头,“如果能让我坐一辈子的话也不错。”
她开始时不时地试探着说些这种“一辈子”的话,给沈重做铺垫,希望他以后过了“否认”这个阶段也不会太伤心。
但是沈重从来没有接过她这样的话题,通通选择刻意无视。
除夕那天沈默和许诺下午就来了,但沈重从中午过后就开始不断地接电话,大多是来互相拜年问好的生意伙伴,电话多到他的
手机一直都插着充电器拔不下来。
沈默和许诺就窝在客厅的角落里打电动游戏,苏青则在书房里给沈重端茶倒水,冒充苏秘书。
千篇一律的客套话听得她耳朵很快都起茧了,审美疲劳地戴上了耳机听音乐,难为沈重居然还能时时保持微笑,一个接一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