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,许久后才抬手由上而下,一寸寸地抚摸他的脊椎,和上面狰狞的长疤。
“还记得我上一次压在你身上zuoai是什么时候吗?”沈重突然问。
苏青想了一想,茫然地摇头。
上一次……应该是在他受伤之前了。
那时没有人把一次传统体位的交欢当一回事,也没有人会想到某一次就会是最后一次。
“以后每一次我都会记得了。”她轻声说,“以后……”
她突然语塞哽咽了,抱紧了他说不出话来。
他微撑起身体去吻她的眼睛,温热的唇划过她颤抖的睫毛,“……以后……你只会因为高兴而哭了。”
她重重地点头,紧接着却又重重地摇头,“我没有不高兴过……沈先生……不管你是什么样子……”
她又哽咽了,沈重则替她将没能说出口的话说完:“……我都是你的阿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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