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椅一群人边乖乖地侧坐着给他让开一条道出去。那个蹲在台阶上看得眼睛发直的眼镜仔见校霸终于把自己第三排C位绝佳观赏座让出来，开心地一个个赔着小心又越过一条条腿从狭窄的位置间坐回去。

    叼着烟，蹲在门口花丛里，左江明掏出自己的手机，里面有他录下来的恬甜舞剑。在手机屏幕里兴致勃勃地来回反复看。一根烟点完还打算再来一根，手机就响了。是恬甜。

    “喂？嗯。好。”三句之后左江明挂断电话，站起身扯了扯衣服整理了两下，还对着会堂玻璃门看了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。

    恬甜在会堂后面等他。大晚上的，一个小姑娘待在没什么人的会堂后门多不安全，他迈开长腿往那边跑了过去。恬甜还穿着那条红裙子，坐在石凳上等他。周围是一圈细竹，青叶红衫，美人无双。

    缓了缓气才镇定沉着地走过去，恬甜小猫一样朝他伸手，被左江明两只手夹着咯吱窝轻松地举起来放在石桌上坐着。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？”恬甜眼睛亮晶晶的，睫毛又翘又长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，仿佛眼睛里藏着星星，“我表演得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左江明坐在石凳上，把恬甜穿着薄地舞蹈鞋的脚揣在怀里，“非常好，好看极了。是最好看的一个节目。”

    恬甜果然笑眯了眼睛，藏着星星的眼睛眯缝成月牙，“那你给我的奖励呢？”

    脸一红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小的钥匙扣似的小东西放在恬甜手心里，左江明坐在凳面梆硬的石凳上，忽然有些坐立不安。

    按了那个看起来纯良无害的控制器一下，恬甜兴奋地晃悠着脚，踢踢踏踏着左江明的腰腹，从左江明身体里传来一阵极其隐秘的嗡嗡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