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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心，确认了一下“好像拒绝”是个什么拒绝。

    冰心回复得很快，把前后的对话，简单地跟沈方南描述了一下。

    沈方南沉默了——这个好像，大约是冰心在安慰自己。这……就是拒绝了吧。他还没回复，冰心的消息又过来了：“你觉得，双马尾暗示的是这个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暗示……

    这个词扎了一下沈方南的眼睛。

    又是暗示。

    昨天赵方北也说了很多次这个词。他还让自己不要暗示，他猜不到，要自己明示……

    好像人的心思真的好难猜啊……是不是赵方北说得有点道理？

    沈方南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路已经完全歪了。

    冰心似乎很着急，没有得到他的回复，又发了好几句过来：

    “南方？你还在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帮我分析一下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跟双马尾还做得成亲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不要A一段时间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方南也很难办，双马尾和冰心跟他都是很久的亲友了，双马尾性格豪爽，之前大家都以为她是男的，后来知道是妹子以后，也没多大变化，冰心怎么就……

    冰心还在持续发消息过来，内容越来越悲观，最后一条是“哎要不我还是先消失吧”。沈方南赶紧回复：“你别着急，不一定呢！双马尾大大咧咧的，可能不是拒绝你！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！”

    这次冰心回复得更快，后面还跟了一排感叹号。

    沈方南仿佛能看见那排感叹号背后的满怀契机，他又怎么忍心戳破，就算是一个短暂的肥皂泡也好。

    “要不我再问一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