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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，然后很粗暴地就把北方jiejie外面的衣服脱了。

    “草！泥！马！你干啥呢！男女有别知道吗！”北方jiejie捂着胸口骂人。

    赵方北不为所动：“行了，遮啥遮，打从娘胎里我俩就是光着屁股一块的，在……那什么之前，你在我面前还注意过吗？”

    赵方北说的是实话。在发生那件烂事之前，北方jiejie在弟弟面前毫不避讳。

    北方jiejie：“我洗心革面，从新做jiejie不行啊？！有点性别意识好不好！我就应该从小对你进行性别教育！”

    赵方北嗤笑：“得了吧，你在我面前，只有jiejie这个身份，没有性别，懂吗？再说了，你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上厕所的时候，怎么不记得有性别意识？”

    啧，这么记仇。北方jiejie想。

    赵方北倒也没有真把他姐脱光，拧了毛巾给她擦背。

    “姐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赵方北把额头抵在北方jiejie的后脖颈上。

    “傻狍子。”北方jiejie笑了一笑，反手呼噜了一把弟弟的头发，“姐真的没事。特别是知道了南方有相似的经历，还能遇到我弟，就更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啥玩意儿？”赵方北不解。

    北方jiejie叹口气，难得柔情：“你好好待他，就是给你姐做美好的示范，懂吗？”

    “呸！居然给我灌鸡汤，恶心。”赵方北不自然地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北方jiejie懒得戳破他，“嘁”了一声，不讲话了。

    赵方北擦完背，又帮她拧毛巾，让她自己擦前头，最后帮着做好别的以后，把洗漱间收拾了，临要走的时候，突然没头没尾地说：“我会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北方jiejie扯纸的手停了一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