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相守这很难么_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第34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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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与我相守这很难么 第34节 (第6/7页)

西像是受了刺激般,跳得十分激烈...她只觉得魂魄被煎,撕得七零八碎,快要熬不住了。被绑住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,咬住溢到唇边的呓语,惨烈低泣地哀求他:“取出来...取出来...我真的不行...”

    窦平宴依然没听,亲了亲她的脸颊,就把人放倒床榻之间。

    他察觉她在身.下颤的厉害,于是手也往下,抚到那绉纱裤上,果然已经生了潮。抬起她的下巴,正要两厢交吻时,她骤然呜呜咽咽地哭道:“我熬不住,你把它取出来...取出来...窦平宴!我还是爱你的,你别逼我恨你......”

    这是她头一回,直生生唤他的名,连名带姓地唤。

    窦平宴忽然一愣,怔怔盯住她哭红的眼睛:“恨我...你会恨我么?”

    他再一仔细瞧她,只见她双颊粉着,一直哭着说撑不住,浑身上下颤个不止儿。他的手再回抚到绉纱裤上,见那儿已经大潮了,便连忙扯住绳子,把东西一溜串儿扯了出来。窦平宴随后心疼地吻向她失神动情的眼眸,低声说道:“好了阿姐,你别哭了......”

    窦姀两眼如鱼目般睁着,只觉浑身的劲儿散去,魂儿已经七零八落地飞走了。她脑子一空,竟忘了自己究竟是谁......

    就在她神游九天时,腰肢被人一搂,吻又密密麻麻地落在脖子上。窦姀三魂归体,突然意识到身上此人正是她弟弟,她从前最珍重的弟弟。可如今...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。手腕不曾被松绑,屋里的灯却被他一盏又一盏地熄下,人也由他抱着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窦姀感觉这简直是人生的奇耻大辱。

    在她睡梦中时,那绉纱裤不知何时被褪了去。等到她翌日醒来,弟弟松绑之后,她才发现没了,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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