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(第7/11页)

这种疯狂的主意。」mama从炉火旁执起一条烤鱼，放在珍妮面前。

    「珍妮，mama有件事要告诉你，但你必须答应不告诉任何人，也不准向爸妈发脾气。」珍妮抢着道：「我答应你，妈。」停顿一会儿，mama缓声道：「你的爹地，其实也是mama的孩子，我的亲生儿子，你的哥哥。」「你说什麽！mama你是指……」珍妮的脸色忽然变成雪白。

    「是的，小甜心，你是一个luanlun的私生子。」

    珍妮的表情很困惑，但还有更多的是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「我来补充一些吧！」我继续道：「十八年前，我在这里干了mama，也就是那一晚，我在mama肚里种下了你。」听完了事实，珍妮脸上如罩寒霜，对mama冷冷道：「既然如此，为什麽你这贱女人不去堕胎，把孩子打掉。」我立刻跳了起来，挥手就给了女儿一耳光。

    「珍妮！你说的是什麽狗屎话。」我吼道：「假如mama那时候去堕胎，现在你就不会出生在世，还过什麽十八岁生日。」珍妮摀着脸，眼中泪珠滚动，「呜哇」一声，一面哭一面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mama和我彼此对望，凝视着女儿的背影在黑暗中消失。

    「我就知道这会是一个错误。这可能会伤害她一辈子的，mama。」mama无改初衷：「她会没事的，我们的女儿只是需要一些时间，来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。」我们一直等到天亮，这才不得不就寝，但珍妮却始终没有回来，我一直处於紧张、惊恐的不安情绪中。

    mama和我仍然躺在床上，注意着周围风吹草动，甚至连作爱都忘了。至少，我自己完全忘光了。

    我的心仍然在担心女儿的行踪。大概在凌晨两点半的时候，mama睡着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