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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意思，何况李夫人虽然不是那么漂亮，但身上的气息杨秦并不讨厌。

    答应有新货就派人到李府通知，好不容易才将人送走了，杨秦还真感觉有点累着了。赵纤芸已经离开了，杨秦直接摊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伙计讨好的端来茶水，搓了搓手掌：“老板，这提成您看？”

    杨秦鼻孔出气：“照旧！”

    伙计高高兴兴的跑开了，见门外又进来了几人，赶忙迎了上去。

    趁着天色还早，去书店买了几本书还有一些笔墨纸砚，又去点心铺买了点心。年前都要买年货，赵亦的南北铺子最忙，杨秦一个人去了郑老那边。

    郑老正拿着一个木尺看着杨自清读书，杨自清可怜兮兮的举着一本蓝皮书，动都不敢动。

    郑老还在吹胡子瞪眼：“明年就要科考了，我们郑家血脉怎么会多了你这个没用的，亏得我那大哥还宠着，连个策论都写不好。”

    杨秦喊了一声“郑老”，杨自清朝他发出求救的眼神。

    郑老对杨秦没那么严肃，只是看着还是有些不爽。杨秦挥挥手里的一个本子：“之前您说的算术里有些疑问。”

    郑老立马换了一张脸，让人上茶。

    这次他们带过来的是杨秦在之前的元宵灯会上见过的三术，送完茶水就离开了，走之前看了杨自清一眼，杨秦觉得从他的眼里看见了“怜悯”。

    郑老也不管别人，抢过本子就翻开看，对着杨秦又开始不满：“趁这段时间你也住过来，我们还可以讨论讨论。”

    杨秦咂咂嘴，这里的茶还挺好喝：“我得赚钱啊，两孩子要养。”其实是杨秦嫌弃郑老问这问那，恨不得把一加一为何等于二这么高深的问题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