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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4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潮热的气息混着醇厚的酒香逸散在宋磬声周围,姚湛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揉捏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。    宋磬声感觉到了明显的痛意,可他依旧站着没动。    醉酒的人毫无理智可言,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重,他只在不停地通过揉捏与抚摸来确认。    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,这只是场梦,所以他努力延缓梦醒的时间,不停地触碰宋磬声的身体。    却触碰,就越确认。    这是他九岁起就贴身侍候的人啊,他怎么可能不记得他的样子,又怎么可能将他从自己的骨血中挖出。    旁人越与他相似,姚湛空就越能清晰地认知到他已死去的事实,但痛也无妨,痛也是一种知觉。    可是今天,一切都不同了。    是他,真的是他。    姚湛空无比沉迷,又无比深信。    他紧紧抱住了这场梦境,喃喃道:“声声好冰……”    死人的心跳是燃不起体温的,尽管系统已经做了调节,可宋磬声的体温依然与常人不同,高级哨兵的体温又比寻常人热,两一对比,差异更明显。    “我暖暖你……”姚湛空将他抱在怀里,像巨婴抱着他最宠爱的大布娃娃,依恋而病态。    宋磬声环上了他的脖子,挨近他耳边,用最绵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:“阿湛,我们去那边坐着好不好,你这样抱我,我不舒服。”    宋磬声柔软的手臂成了最坚固的缰绳,被他环住脖颈的姚湛空乖得像条被驯服的狗,他听话道:“好。”    他抱起宋磬声,结实的小臂稳稳拖住他的臀部,像座椅一样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。    他抱着宋磬声走上座椅,将自己当做垫椅,让宋磬声跨坐在他腿上,二人正面相对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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