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章 讨论的话题 (第2/4页)

稍微认真了几分：“以普遍理性而言，这将是我逝去后璃月接受的第一个考验。”

    “考验？”林华大概明白了钟离的想法，但他还是忍不住重复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世间斗转星移，无数时代兴盛、衰竭、毁灭，此为世界法则运转的必然结果。自我有意识以来，迄今已有六千余年，我见过太多的兴衰与毁灭，明白法则不可逆转，磨损亦不可避免。

    如今，旧的时代已然走到尽头，新的时代就要来临。不仅是我，仙人、人类都需要正视这一点。

    只有这样，璃月才能在未来走得更远。”

    从他的话语中，林华听出了许多无奈，他抿抿唇同样情绪复杂：

    “哪怕是神也无法阻止世界法则的运转。”

    钟离看向他，眼底蕴起几分笑意：“是的。即便是神，在世界法则面前也需要低头。但每个人都应该明白，时代或许会改变，但文明却不会消失。人类，也有人类的底蕴。”

    “人类也有人类的底蕴……”林华忍不住笑了起来，

    “从一位神明口中听到这句话，也不知道是该讽刺还是该高兴。”

    钟离笑了起来，他微微摇头端起茶杯继续啜饮起来，台上说书的田铁嘴不知何时换了个故事，此时正讲到千年前岩王帝君与那位若坨龙王的故事。

    林华陪着钟离听到结束，两人又一同去了万民堂。

    正在传菜的香菱看到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