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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？”

    祁恒：“是，如此娘娘便百口莫辩。”

    苏宝言皱了皱眉：“这样百口莫辩的恐怕不止我一人，与你无半点好处，想来将军也不是为博美人一笑如此奋不顾身之人，当真为了jiejie做到这个地步？”

    “娘娘有所不知，我尚且少不更事之时，她便入我梦里，再难忘怀，如今她身不由己入这禁宫，她想要的我自然都想成全。”

    祁恒脸上是一种十分耐人寻味的表情，要不是那张白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：‘她若真心待我，我未尝不能替她做到如此，可是从开始的时候她就在利用我，不曾有一处真心相待，她不会为我笑，哪怕我做的再多，纵是笑，大抵也只会笑我痴人说梦。

    所有我只能带她一起下地狱。’

    下地狱啊，也好，我可以送你们一程。苏宝言摊手，两片花瓣在她掌心打了个璇儿落在她指尖。

    祁恒顺着她的掌心望去，只看见两片淡粉色的花瓣安静的躺在少女洁白细腻的掌心。

    接着便听她突然出声说道：“可是你的心告诉我你想带她一起下地狱。不如我帮你一把。”

    声音不大，却一点点砸在祁恒心上，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。

    苏宝媛接道：“我来猜一猜，那条锦帕现在就在你左手或者右手的绣袋之中，你寻我来也并不是为了人赃并获，而是有求于我。”

    祁恒沉默了片刻，再抬头时已再不是开始时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：“本意是想先吓一吓娘娘，再向娘娘献上一计，借此作筹码与娘娘合作，没曾想尚未开口便被识破那如今确实是有求于娘娘了。”

    “先让我忧心皇上是否会因此降罪于我，然后称可以替我倒打一耙，说此事都是苏修媛安排，顺便将她从前所为一并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