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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“那你就是承认躲着我了？”

    其实也不全是，起码有一半的原因是王小南他们对他产生了怀疑，他为了掩人耳目才避开了冯霖。

    见刘其元没说话，冯霖又说：“你对她愧疚的时候就没有一点想过我吗？”

    看到冯霖眼里的血丝，他感到些许心疼，也许做得有些过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在一起真的会伤害道别人吗，今天是叶涵，以后还会有谁？”刘其元脸色越来越难看，“这几天我一直做同一个梦，梦里面有人打架，血液慢慢流出来，还有刺耳的救护车的声音，冯霖你知不知道，那个人，那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那个人是董老师。”

    刘其元诧异地看着他：“你怎么会知道董老师？”

    冯霖也没想瞒着他：“你忘了那天在早餐店门口碰到我，后来我去问了那个奶奶。”

    刘其元不可思议地退开一步，才发现在厕所里退无可退：“你知道了些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冯霖拉住他，“怎么抖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冯霖抓住他的肩膀：“别这样，这些事都不是你的错，你为什么还是不能走出来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懂，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，再也不能挽回……”刘其元说着，身体靠着墙壁慢慢滑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冯霖把他拉起来，抱在怀里，喃喃说：“刘其元，刘其元，刘其元……以后不管什么事，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。董老师的事只是一次意外，你现在已经很努力地在改变自己，叶涵的身体也会好起来，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了。”

    刘其元也抱住了他，闭上了眼睛，突然觉得很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