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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便了解对手实力吗？”

    廖赫陌早就忘记当初购买杂志的借口了，一听他这话，顿时皱了皱眉，不可思议地看他一眼，似乎在想他是不是真心这么问的。

    他微微扬起下巴，傲慢地冷嗤一声，“你在想什么，这可是我靠自己的钱买下来的，怎么会发下去？你们能不能不要总想占老板的便宜，大方点去买几张回来听，别总是这么抠门。”

    助理：“……”依稀记得您以前还要别人亲自送唱片，才会勉强听一下的，从来不舍得花钱。

    之前那一千张杂志，被您亲自交代要发给公司员工，为了让他们了解对手实力的借口您也忘了吗？所以，现在是连掩饰都不掩饰一下了吗？

    似是想到什么，廖赫陌又严肃了脸，“不过了解对手实力也是要的，你吩咐下去，让他们多买几张回来好好听听，为什么蓝席云的专辑会那么受欢迎。还有，让他们知道，江冶的除了绒毛一无是处，没必要在他身上多花钱。”

    助理面无表情：“……好的，我这就通知下去。”

    因为半开着门，“无意路过”恰巧听见他们对话的其他员工：“……？？？”还要买几张？这不是给对手送销量吗老板？？？

    而且是不是说反了啊，难道不应该是他们去买江冶的专辑，这才方便在销量上压制对家公司的艺人吗！

    还有，说起来……为什么他们会在那句“蓝席云的专辑受欢迎”里，似乎诡异地听出了一丝骄傲感呢？

    第51章

    因为蓝席云与江冶的榜单名次差距明显, 之前还鼓吹“绒毛觉醒者新人力作”的华鼎，也终于闭上了嘴，可是让星耀好好出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