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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就是免不了的硬性处罚。

    短短一周，裁了几个总监，拒绝了几个低价供应商，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下逐渐分裂又整合。

    “嗯，放心。”姜巳摸了摸他的头发，“陪我去睡一会儿，下午我们去超市买菜包饺子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…

    姜令璟有时候会躺在地毯上，奴隶并不是总能和主人睡在一起的。只有在结束调教后，他才会被允许上床，进入主人的怀抱。

    但今天他的主人非常温柔，允许他坐下吃饭，也允许他躺在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“主人……”姜令璟自动换了称呼，他小心的问：“我能抱您吗？”

    主人只是拍了拍自己身边，允许他躺在这里，却并没有伸手摸自己，他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抱。

    他们家属于调教范围，他的一切动作都需要经过主人的同意。

    “抱吧。”姜巳睁开眼，抬起手臂，姜令璟就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就像给小猫咪打开了一条缝，它就会主动钻进来，姜令璟就是这样一只小猫咪。

    手臂重新放开，摸到光滑的脊背，姜巳睁开眼看到哥哥的浴袍已经快速被丢在了地上。他有些无奈，低垂视线对上奴隶期待的眼神，他显得有些冷漠：“闭眼，睡觉。”

    一周连轴转，周六又起的太早，他确实是又累又困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姜令璟却睡不着。

    下午的光线投进房间里，朦胧又温柔，主人的呼吸从他的头顶吹过，痒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