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小越,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啊?——啊。”
越惊吾有些吃惊似地回了神。
他看了顾瑟一眼,那眼神中有些犹豫和回避。
顾瑟脸上的笑意淡去,肃了容色。
她敏锐地问道:“怎么了?是家里出了什么事?还是你遇到了什么?”
越惊吾道:“瑟姊。”
他想了想,像是与自己确认了一下,道:“家里每天都会有消息递过来的,但今天的迟迟没有到。”
顾瑟沉吟。
她轻声道:“你是担心府里出了什么事……还是我父亲他?”
越惊吾鼓了鼓腮,道:“我也不大确定,只是心里有些不安。”
他强调似地,道:“府中的侍卫都是我亲自调教的,一向什么时候做什么事,都执行得十分严格。”
开原府家中的戍卫都由越惊吾一手处置,顾九识和顾瑟一向不插一点手。
顾瑟安抚他道:“我晓得的。”
越惊吾又发了一回呆,道:“阿姊,我还收到了别的东西。”
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,推到了顾瑟的面前:“我二叔说他来了开原,想要约我出去见一面……”
顾瑟拿起信来,那信已经拆了封口,薄薄的两页纸,字写得粗狂,署名是越止戈。
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