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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39 (第6/6页)
有泪光。 程栀深吸一口气,医学不是无所不能的。人也不是。 是张向群和陈映之赶来,把张越扶回了床上。怕摔到了伤口,还叫医生来检查了一遍。 陈映之让程栀先回酒店,暂时不要和张越见面。 程栀胸口堵了一根刺,又疼又酸。她的课程里有医患沟通,书里却没有告诉他们当病患不只是病患更是家属时他们又该怎么做。 亲密关系并没有让他们彼此理解,反而让一些伤害更加肆无忌惮。 她以为自己了解张越,现在开始怀疑这个认知。 要怎么做,你才会开心?张越。 程栀决定听从陈映之的建议,但是是回北京。 临走前,想和张越说一声。 张越又悄悄拄着拐杖去看了庄信,回来后连晚饭也不吃,蜷缩在病床上看窗外的残血。 程栀开门进来,张越听见了,从脚步声和一种灵犀感应里判断出来应该是程栀。 他没有回头,身体未动,静得像睡着了。 张越,程栀说,我要回一趟北京。 她停驻床尾。 等那边实验结束,我再来厦门陪你。 程栀等了一会儿,才听见张越用哭过后沙哑的声音喊她:程栀。 他很少叫她全名,她心一拧,已经有些预感。 我们分手吧。 连夕阳也安静了片刻。 程栀绕到他面对的那侧床边,两人对视。 你说什么? 分手吧。张越机械地重复。 那根刺在胸口发炎溃烂,影响呼吸。 一些理性在程栀脑袋里勾勾缠缠挤到了神经最前端。暂时,暂时还没被感性追上。 她点头。 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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