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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十章  (第3/4页)
讯息,又只能点到为止,任由我一脸懵逼。    我:“直说不行吗?”    “行啊。”常溪抚摸着自己胳膊处的伤疤,“易深大少爷,你会写日记吗?”    我皱了眉,“什么?”    这人怎么老喜欢忽然换话题。    “也对,正经人谁写日记啊……”常溪喃喃自语道,“那我帮你写好了……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。    果不其然。    常溪的脸色苍白,脖颈处密密麻麻的仿佛蛛网似的血红线条在缓慢散开蔓延。他微垂着眸咬着牙忍受着体内信息素的翻滚,腺体发烫、疼得人好想痛哭出声。    使出残余的力气,他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——他在颤抖,他在隐忍着象征着痛苦的喊叫。    他说:“真他娘疼!”    我想凑过去,他又连忙说道:“别过来!”    “我缓……缓缓就好。”    我说好,却还是凑过去听他的声音,埋在被子里的隐隐约约的哭声——    “真的有这么疼吗?”    看常溪的模样就能看出来,但我就是想问出来,我看他跟时舒曼一样喜欢打哑谜就烦。    其实我还没有发作过——但常溪却告诉我,他们只是把我原本的腺体给毁掉了,会给我安一个新的。    什么是新的?    常溪声音带着颤抖,又告诉我:“就是杀了alpha或者omega,取走他们的腺体,用点方法加以保存,再将它高价收购……拿死人的腺体安放在你残缺的腺体处,你懂了吗?”    “……死人?为什么会是死人?不过是腺体没了……而已啊……”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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