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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浊道歉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浑浊眯着眼，手一翻，将她的身子抬起，下一秒再睁眼，她便被摔到青绿草里，浑浊呲牙逼近，獠牙带血，又长又恶心，就近在她眼前，呼吸着，那呼吸腥臭，本是枯老还不算难看的脸如今跟妖怪似的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往后退，直抵住浴缸。

    獠牙缓慢张开，一字一字地吐出来。

    “我仅仅不在一会，你便闯出大祸，若非有秦泷跟着你，你早就被黑无常拖入地狱了！现，你还连累秦泷，你可知黑无常的鸡毛掸有多厉害吗？一掸能将孤魂野鬼鞭得魂飞魄散！”

    她瞪大眼睛，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“那秦泷……”

    她捂住脸，“不，我不是故意，秦泷呢，浑浊，你救救秦泷吧，救救他。”

    浑浊冷眼看着她哭，许久没有吭声，阁楼外的孤魂野鬼飘得满天皆是，黑压压的阴气盘旋着。

    一条人影从阁楼里冲了进来，摔在地板上，秦泷一身是黑血地摊在地上喘气，她急忙从青绿草里爬起来，冲向秦泷，膝盖一弯，跪倒在地，“秦泷？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秦泷顺了口气，摸了把嘴上的黑血，“没事，黑无常这泼鬼，一来就扬鞭，幸亏我躲得快，其他的孤魂野鬼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。”

    她低下头，小声道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呸，道啥歉，上千年来，我跟黑无常都不知交手多少次了，他奈何不了我，我嘴里可含着不破魂的尸气。”

    一人影嗖地过来，一把捏住秦泷的下巴，秦泷嘴里的黑血往下滴落，舌尖上镶着一块像黑石的东西，浑浊将枯老的手伸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