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羞录_觅影录(七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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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觅影录(七) (第5/7页)

易燃,她对这些无心,好好办公就是了。连这小家都当得不尽如人意,更别说奉王事了。她喃喃道,改日老师若再提这信,就这样回了。也不知是叮嘱管家还是自己。

    母亲又宿在太后宫中么?得了管家肯定的答复,她的眉终于舒展开,也好。二房那边的事,连着兰家那边的事,都趁着这两天办了吧。

    不用顾忌我,也不必顾忌老师。一道雷劈得震响,没盖住蒲令北的声音,她说,该怎样就怎样,务必让他们再无翻身机会。

    每一到雨天,朕就想起阿逸柯媞禾这样说着。

    景冬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她想起他的模样。他们儿时如影随形,每卷书都被两人一起翻阅,每天清晨练武场都传来两人佩剑清脆的相撞声,他不喜欢练武,于是她洋洋得意,跑到母后面前去邀功。要夺回母亲宠爱他的三年,夺回母亲偏爱他的眼光。他们一起捉过御花园里的蟋蟀,一起挨过上书房讲师的戒尺,一起在母后的寿宴上跳滑稽的舞蹈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?他的忧郁成了她眼里的颓废,他的温吞成了她眼里的优柔寡断。是她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跟着伴读去巡查案子回京之后。

    建盛三十四年,景冬逸终于盼来了回京的太女,他本在元仪宫,怎么也坐不住了,频频看向姑母。皇后正相看男子,说这次回来定要寻上一个贴心人,教太女敦伦人事。也不留他,任他跑去东宫。

    小幺他不敢大声喊她,看她还在和裴雅君、卫舒志议事,便熟门熟路地走进内殿。他坐在几个月没有人气的床上,摸着手下泛凉的锦被,想起皇后说的人事敦伦,止不住有些想哭。

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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