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羞录_望月人1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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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望月人1 (第4/8页)

,而是人间飘零的哀情。

    莎士比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她突然问,周前的脸渐渐模糊,他哼的调子也渐渐消散。好一场春梦里与你情深意浓

    高怜北浑身发痒,挣扎着醒了。谢一麦伏在她的腿间,隔着内裤,舌头在yindao口周围扫荡。他肆无忌惮地舔她,高怜北大梦初醒,只抓着他的手臂,无力呻吟。

    两个孩子被他抱到了同一侧,看来是已做好万全准备。她想起从前看完还说过一些幼稚的话,她说什么都是假的,只有情欲自身的快乐是真的。

    于是她半推半就,侧躺着承着谢一麦,她又开始走神,她想,离别后最好不要每天夜里把旧案重翻。

    我在梦中与你缠绵拥吻,醒后自认梦境成真。

    谢一麦问她:难道不是我在梦中与你相爱缠绵,醒后自当绝口不提?

    中子和原子快醒了,但我打算绝口不提。

    啊明天让他们回自己屋去睡行不行?一个父亲卑微的请求。

    高怜北有时会思考,对于一个人来说,终其一生是否有一两部值得纪念的作品已经足够?人是要在历史上留下名字,还是要改变一些什么更有意义,又或普普通通过一生?高怜北不知道,她还在想。她的后妈职位一做就是十二年,从高mama升级到mama。谢一麦升职、孩子们走入青春期、老人退休,一切平凡人间的琐事也照样纠缠着这对夫妻。高怜北在家呆着看书,四十四岁高龄,只有一个在谢一麦学校挂名的后勤职位,每天早上去打个卡,吃完早饭就能回家,放双休日寒暑假,工资很少,保障五险一金,聊胜于无。

    书越读越多,她偶尔也会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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