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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袁直受辱(h) (第2/6页)
任何一人。袁郎打算怎么办?苟活偷生,还是一死了之呢?” 袁直自小跟着叔父征战四方,十二得名,少年将军何等威风。 他是狂傲,也不如兄长袁聪聪慧,但寥寥几句,足够堪破她话里包含的玄机。 他怒极,一时还想不明白她这样的弱质女流,在环环相扣的计划中会是个怎样的存在。 无论如何,这个女人是来看他笑话的。 贱妇! 话到嘴边,被齿关锁住。 他骂不出口。 竟然骂不出口。 袁直双眼赤红,吊起的大臂紧缩到快要撑破中衣,甚至虬结青筋也清晰可见。然而崩到极限的铁链粗如儿臂,将他死死囚在石床上,不能动弹。 即便如此,锁链仍旧发出咯吱咯吱的惨叫。 他看着她,前几日被他啃破的唇角还没好全,今夜她不涂脂,唇瓣只剩天然,伤处更加明显。 不断提醒着他,人还是那个人。 袁直干烧着。 整个人已然淹没在怒海。 若拂从他不断抖动的喉头读懂了他。 “贱妇吗?又是贱妇。” 她起身,捧着茶碗向他走近。 由于昨日蛮横抵抗,狱卒没和袁直客气,把他双脚用铁锁扣死在石床上,可供活动的范围小之又小。 世家出身的儿郎天生硬骨头,袁直更是如此。 自从被锁,水米不进。 想来也是,如此骄傲的人突然坠到泥淖,怎么可能安然饮食,做个无骨懦夫,毫无尊严地吃东西,饮水,再让人解开他的衣裤,像伺候废人一样伺候他解手? 也只能不吃不喝,减少便溺咯。 “袁郎喝口水吧。” 若拂双手捧茶,一步外便听到锁链震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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