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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 т#119900;ky#119900;г#120046;8.#9426;#119900;m (第2/5页)
肚可以感受到粗布下玉簪碎成若干的轮廓。这只山茶簪子是五年前他随父到豫州,以母名义送给周若兰的订亲礼。 如今碎了,像是一种静默谶言。 他握住谶言,心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。 “抱歉。” 适时来了一阵风,裹着雪,把袁聪的话又送回他耳边。 诺大内殿只有风声,若拂已坐回帘后,吃起素饼,不再理会他。 * 勤政殿。 博山炉中青烟袅袅,满殿内府真龙香,帷幔肃穆。 “这话,当真是周若拂亲口所说?” 天子用笔尖舔墨的空隙回应,并没抬头。 “皇兄总算想起殿里还有我这人了。” 福康公主坐在下首,茶都喝过两盏,才得到日理万机,宵衣旰食的兄长一句回应。但她欢喜,将茶盏搁下,几步走到御案边,“真真真,怎么不真,皇兄就说是不是个绝好的主意吧。” 殿外月上中天,灯枝烧得旺盛。 兄妹俩在灯影里静静对望一眼。 天子总算停笔,反问公主:“袁直不近女色,肝胆如铁,如此儿郎,周若拂何来的把握能走进他心中?莫非她如今出落成绝代佳人?” 顿了顿,他轻笑,“寡人倒是想起从前有日大雪,在曹氏贼妇殿窗内见过她几回,静静抄写佛经,是个美人坯子。” “哦,我知道了。皇兄看上周若拂,不舍给旁人,这才我晾了半日。”福康公主扭身走回去落座,把眉一挑,“皇兄还未见过周家若兰吧,比周若拂生得还美呢,不如都收入后宫,做一双并蒂芙蓉,况且皇兄后位空缺,总也不是办法。” “那周若兰比你如何?” “比我?”福康公主白眼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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