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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至，你还当我是你哥，就跟他分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顿：“永远分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冬至呼吸一紧，他在用情分逼她，这让她更确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唐维钧肯定原本就知道她和沈冬行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思路太快，甚至已经开始怀疑唐维钧、或者唐家会不会也有自己的目的，并不如她想的那般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可以不信任何人，却不能不信唐代山和唐维钧对她的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唐家不像养女，更像公主。

        唐代山把所有的资源都用来培养她，而唐维钧从无怨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是她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不露怯的底气之一，虽然她大学还没上完就进了监狱，但她的礼仪知识通通都拿的出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12岁以后唐代山的身体就渐渐不行了，不然她应该会更好，难不成韩城还真想两年就培养一个才貌俱佳的绝色才女？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有底子在，唐代山是一个真正的有才之士，可以称得上陆海潘江，以他的学识和气度，便是沈冬行和周希尧见了也得叫一声唐先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冬至再次发问，唐维钧只好再次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以前，沈冬至或许会信，会以为唐维钧跟踪了沈冬行之类的，可现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思来想去后，她打算直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她是个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，也不想在暗地里对唐维钧进行不好的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