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宁听得出他话里的讥讽意思,也许自己内心深处存在许多愧疚,可掌门的身份绝不允许自己低头。他将自己的胳膊放在桌上,看着宁澜将手指搭在上面后,才道:“是想问察陵湄吧?”
“嗯。”宁澜搭过脉,长眉轻蹙,“这一次,我希望掌门不要再瞒我。”
白宁缩回手,重重咳了两声,他以手帕捂住嘴,却仍然抵不住喉间冲出的血腥。宁澜心头一跳,颤颤将自己随身带着的帕子递了过去。
白宁喝了一口水,平稳下来才低下头从桌下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卷画轴递给宁澜。宁澜接过轻轻展开,一个女子的衣裙,发梢,执剑的手渐渐露了出来,可当他最终展开女子的脸,愣是惊了一惊,太像了。
这人与察陵湄太像了,娥眉圆眼,可周身的气质却浑然不同。察陵湄活泼跳脱,这人却沉稳内敛,最相似的是二人眉眼间的坚定。
“这个人……才是她的亲生母亲,对吧?”宁澜重新将画轴卷起,抬头问道:“掌门将这幅画保存的这样好,还放于自己的书房中,这个女子对您很重要吧?”
白宁小心翼翼拿过画像,却又重新展开,浑浊的眼里竟有几分少见的温情,“她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