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陵宣,宁澜在心中默默又过了一遍这个名字。原来自己与他到底是有些血缘关系的,否则脾性喜好怎会如此相像?
“宁澜,郡主的身世,你是这世间第五个知道的人,除了我和你母亲,也只有两位单性师叔知道了。”
像是不愿再继续此话题,宁澜转而道:“掌门,你的病我如今再如何也只能拖延。我也早已说过,你体内影蛊非诡先生解不了,可你执意不愿低头,我也只能用我的方法一试了。”
白宁心中生疑:“宁澜,你这是何意?”
宁澜静静答道:“我做了最不愿做的事情。昨晚,就在这个房间,我给单夜群下了毒。”
昨晚如此惊心动魄,何况他还知道了当年不堪的真相,竟还有余心下毒?这到底要怎样强大平稳的心境才能办到,自己倒是小瞧了宁澜。白宁张了张嘴,惊讶之余却未能掩饰眼中欣喜:“你……为了让他说服诡先生救我?”
“事实上,并非为了救你。”宁澜回得不卑不亢,“而是为了救浔月掌门,如今世间不安,浔月不平,此时你出事,只会让单夜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