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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样子坐在那里，“口头上的承诺我不会接受，必须是纸质的协议。不用和我玩文字游戏，我也是在塔里呆过的，什么样的协议有效我一清二楚。”

    之后的问题陈夜辉也是有问必答，惟独在这点上不肯松口。审讯暂停的时候，他们出了审讯室，吴启便立刻问：“他是铁了心这样了？”

    叶修点头：“是的。非常坚决，一点犹豫都没有。如果我们不答应他，他肯定不会把据点和证据交给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，难道答应他？他要的是纸质的协议——从打报告申请到首都塔开会同意，这要花多长时间！”吴启带了些许烦躁——他们这一行的人很少出现的情绪。

    周泽楷突然开口：“共鸣？”

    江波涛摇头：“这连我都知道不可能——对方现在警惕心太强，又是涉及到性命的东西。你让叶修把他立刻震晕过去很简单，但是要让他开口说这么详细的东西，绝对不可能，更别说让他打电话送证据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周泽楷摇摇头，看着叶修，“游戏。”

    “游戏？”叶修愣了一下，然后“啊”地大叫一声，直接对着周泽楷的背上就拍了一记，“聪明！太聪明了！小周你太棒了！我怎么这么笨！”

    吴启还找不准状况，看看他们两人，最后还是向江波涛求助：“什么游戏？”

    江波涛却也是笑着摇头：“真笨……小周你又立大功了。吴启，快去拿张军区的地图来。不管怎么样，咱们总是要先把孩子救出来。其他的，慢慢和他磨蹭也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