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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导真的太少了。”江波涛并不太在意叶修的挑刺，微微低着头摇了两下，又说，“我听说你在白泽授课的时候，全校的老师就你最受欢迎。选课的时候，你的那门半分钟就选满了。没选上的也要来蹭课，课时冲突了逃课也要来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全校就我一个向导老师，他们能不喜欢？”叶修这么一说，江波涛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也会。”这样简单的点评，当然是周泽楷的发言了。

    江波涛的笑声滞了一下，看了眼两人的表情，状似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：“有机会我也想去白泽教书——我是说首都那个——那真是个好地方。塔的摇篮，国家军队的未来。前辈后辈之间没有那么远的距离，就算毕业了隔得再远还是有那份情谊。从读书时就开始共同奋斗的伴侣也不少。有时看着孙哲平和张佳乐，别说，我还真有几分羡慕。”

    江波涛说这一段话的时候微微侧头看着窗外，平添了几分惆怅味来。

    ……所以说，一歪楼到感情问题上，可就没这么好回归正题。绕来绕去，还是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在叶修还没有针对孙哲平和张佳乐进行吐槽的时候，周泽楷首先就表示：“会有的。”

    江波涛冲他笑笑：“嗯，小周谢谢。”他沉吟了三秒，又开口问，“对了，说起这个，我记得你的初恋就是在白泽？第一个学期回家就被我们拷问了好久。”

    这下叶修完全把孙哲平和张佳乐丢到脑后勺以外三千公里地去了：“初恋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周泽楷连忙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