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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望吗。」

    妻笑了。

    妻说：「我妈也真是，在你面前心裡想脱又怕，动手又不敢，现在像我妈那

    么纯的女人不多了。看她当时的样子，又害羞又手忙脚乱的，要是别的女人还不

    脱了裤子就上来了。」

    我抓过妻的手，她伸进我的裤裆。

    妻说：「我可是帮你开了眼界了，让你看了我妈的毛，她也动了手，我到担

    心了。怕我这前脚走，你们后脚就一块上床了。」

    我说：「担心的应该是我，你妈的床我永远都上不去，我到是怕你一回去就

    上了别的男人的床。」

    妻说：「我掐死你，我是你的女人才不会上别人的床。我听你妈说了，你升

    职了。」

    我说：「是啊，我等了三年啊，被那个主任压着，我忍着。凭我的能力，能

    做到更高。现在只想能尽快把主

    任压下去。」

    妻说：「压下去？那在床上压最快，不管她是什么地位人，压到身下就是女

    人。」

    我说：「我不是开玩笑。」

    妻说：「我知道。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的想法，我希望你进步，但不希望你做

    得更高。我最希望我做到更高，你比我差一点。知道为什么吗？」

    妻向我靠过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