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方祇揪住了那个转身想走的女人,沉声道:“啥也别说了,一块儿上医院去吧。”
女人开始嘀嘀咕咕地推脱,一会儿说自己家的狗打过疫苗了肯定没病;一会儿又说都是白墨不对,突然那么扑出来,吓着他家宝贝儿了。
岳方祇态度很坚决,说都是街坊邻居,我知道你住哪个院儿哪个单元,你要是不想好好解决,那咱们就报警。
女人终于妥协了。
于是岳方祇让小慧去送货,自己带着白墨和那个女人去了防疫门诊。
24小时门诊,大晚上也有医生。大夫问明了情况,开了针剂,女人不情愿地赔了医药费,然后在众人谴责的目光里抱着狗走了。
护士给白墨用肥皂水冲洗伤口,一面洗一面叹气:狗绳儿和医药费那个贵那个贱,这帮人怎么就算不明白这笔帐呢。
白墨坐在椅子上,眼神有点儿散,整个人轻轻抖着。岳方祇又生气又心疼,可是都已经这样了,他只能默默搂住了白墨:“没事儿了。就一个小口子,打完针就好了……”
白墨揪住了他的衣襟,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岳方祇不懂他这种恐惧的由来,但是他知道自己能做什么——把人抱住,温声安慰,告诉对方没关系,只是小意外,什么都不用担心,自己会一直在……
白墨始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