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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男子淡淡道：“至少无害人之心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打了我一巴掌，我就必须得算了，不能打回去吗？”周淼淼冷笑。

    白衣男子皱眉道：“这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又有什么不一样？”周淼淼质问说，“傅瑜君希望世界意志放过善良，赵若初希望世界意志奖惩公平，陶云云希望世界意志考虑因果……赵若初的世界中妖族被滥杀，她却还要和人族达成协议，考虑因果了吗？傅瑜君的世界中负她的人那么多，最终只有自讨死路的傅灵君得了惩戒，真的公平吗？我的世界，她们欺我，辱我，践我，我挖了个坑，她们跳进去害我，不小心害了自己，却要怪我不够善良？”

    白衣男子沉默片刻，说：“总有其他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可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周淼淼问，“你说，我没通过测试，意味着一切都要重来。我就该什么都不做，等待着她们被命运惩罚，这样才算符合要求吗？”

    白衣男子斟酌道：“也许，你说的对。”他将视线投向光屏，“若真考虑因果公平，你这么做，并不能单纯以善不善良来衡量。”

    “若你们将来还会帮助其他人。”周淼淼说，“希望你们多考虑因果公平，而不是善良。”

    白衣男子消失了，一并消失的还有星空。

    周淼淼从梦中惊醒，一头的冷汗。

    “贺风？”她给贺风发消息，生怕一切都回了原样。

    贺风那边很快就回了：“怎么了？大半夜的。”

    周淼淼问：“如果我还是那么胖，你是不是就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？”

    正在输入中的图标亮了很久，过了大概半个小时，贺风那边才发来一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