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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的行程都列出来了，没有异常，只是中途她回国一次，孟清宪记得，是忍不住回来找他的，在他门外坐了一晚上又回去了，他忍着没有开门。

    看完资料，似乎没什么进度，不过孟清宪没有不满，曹宁的优点就是做事很仔细，资料薄，但他一一去调查确认的事情肯定不止这些。

    他将资料递回去：“好，继续查。”

    曹宁抬手接住，手放下大腿边，思考后微微鞠躬。

    “孟司令，我还有一件事想报告。”

    孟清宪凝眉，曹宁一直谨慎，但很少这么严肃，而且用了之前的称呼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曹宁暗中深吸一口气：“孟司令，我认为有人在调查小姐。”

    气氛果然凝固半秒，孟清宪坐下，看起来依旧平和，曹宁却后背收紧，他拿出准备的另一份资料放到孟清宪面前，俯身给他讲。

    “司令，您看，这是那晚小姐和人起冲突时的照片。”

    A4纸上是七八张照片，都是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，位置各有不同，其中最清晰的一张是车牌，用自行车车把手上的摄像头拍下的。

    “这辆车从晚上7点就一直在如林路周围绕圈，每次停下的时间不一，有时候会直接开过去，车牌还在排查。”

    ——岑锋不傻，车牌是特意层层安排的，车窗是单面玻璃，所以只拍到车牌。

    孟清宪的反应很快：“车祸呢？”

    车祸的事原本已经查清楚，但现在曹宁说之前就有人跟踪，那是不是车祸也是和这件事有关系，是安排好的。

    曹宁立刻回答：“车祸没什么问题，就是想超车，我找人从当时司机的位置看过了，小姐站在柱子后面，又被人挡住，是看不到。”

    孟清宪起身：“从这个车牌查，查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