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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-1 (第4/4页)
脑变成鲜红又糜烂的色相。 他想,可能是奶奶是个妓女的原因,隔代遗传,他以后也会变成一个妓女,虽然他现在是个男人。 他压根没有想过是那些药物的副作用,即使他想了,依旧会把一针针的试管往血管里戳,瓶瓶罐罐的作案工具全藏在地下室,谢澜绝对不会想到,他的犯罪场所从来不是房间,而是聪明地将它们都转移到了地下室里。 谢陨星越想转移注意力,可yinchun擦着粗粝椅面,被偶然的刺激磨得发红,他饱胀的阴阜吐出yin湿的水液,将木料浸得一塌糊涂。 燥热的yin液将腿根打得湿透,他额头上生出了密密冷汗,睁着湿汗的眼睛,趴在桌子上拿笔在纸上乱涂乱画,下身如待抚慰的猫似的一下下往椅子上拱,蹭得那根小小软软的yinjing羞答答地沁出点脏液,挤着黏湿艳红的阴蒂一齐颤栗。 台上的老师原本因为谢陨星变好,转头见他又趴在桌子上睡觉,管也不想再管了。 谢陨星在一种极度渴的意识里煎熬,等着四肢百骸里的渴意消退,但是失败,内裤黏在他的xuerou上,被yin乱器官色情地咬合在一起,他失重地倒在课桌上,死死抓着手指间颤抖的画笔。 第二节是体育课,学生都在换衣服,裴迟屿见谢陨星面色奇怪地往外走,走到他课桌边,看到被一叠书压着的纸张。 裴迟屿将那张纸抽出。 画面压抑且诡异。 雪白的纸页上,钢笔流出的黑线缠绕,无数黑色铁链勾出女性躯体,摆出双腿大张的yin浪姿势,男性阳具卡在两瓣yinchun之间,插满刀片的zigong鲜血喷涌,挤满泥泞的残肢断臂。 与此同时,十几双手从高空伸向黑黢黢撕裂的yindao,yindao通往黑洞,整张画的色调阴冷又绝望,蛰伏的暗处被浇上了火蔼,仿佛艳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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