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他一炸后,一直当他是空气的秦玺总算是有了反应。他撤回了胶在荔枝身上的视线,冷冷清清的看向了某个重色轻友到不是东西的男人。
直到他头皮上都覆上了一层薄霜窜起凉意才悠悠开口道:
“你都背着我要结婚了,我对个姑娘温柔体贴有求必应怎么了?!”
一听这话,陈笙不但头皮发凉,背脊都犯起了凉。
他知道这事儿要不给兄弟交代清楚,未来百八十天他都不可能得到清静。
这么想着,他心一横,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:“老爷子前段时间从C城过来了,点着名要带我见了见他的一老战友!我拗不过,又想着不过是吃个饭,就顺着他的意思跟着他去了。去了之后才知道才知道这个局,是专门给我跟夏暖设的!”
秦玺听完勾唇笑,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:“相亲?!”
陈笙冷嗤了声:“比相亲还要老土的桥段....我估摸着现在都不敢怎么写了!”
说到怨念处,陈笙心里有点不舒坦。
他按开了车窗,给自己点了根烟,猛吸了口之后朝着深邃的夜幕呵了一口气,像是想借由这口烟将心里的不平全都吐尽。
秦玺看着他,默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