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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地利谈的生意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，那个国家的人总是有点浪漫的情节，连谈生意的地点都选在一座古堡式餐厅内。

    对方的人还没有到，顾申扬看身边陪同他过来的小五在东张西望，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小五虽然才刚大学毕业，但是顾申扬的一个远房表弟，自小便跟着他，自然看得懂他的颜色，当下便规矩地坐好。“顾哥，你要不要再给嫂子打一个电话？”

    小五早就注意到顾申扬在一个小时之内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盯着手机，他好心地问。

    顾申扬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，便真的拿起了手机，小五当下觉得有戏，便安静地在一边偷听。

    这次，电话接通的很快。

    “在干什么呢？”顾申扬的声音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。

    刘雪纯听到他的声音，自然很是开心：“在房间里吃草莓。你旁边有人？哪只野狐狸？”

    刘雪纯耳尖地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
    顾申扬知道她最近迷上了电视剧便满口都是狐狸狐狸的，便也听习惯了，表情自然地回：“是服务员。我在等客户吃饭，小五也在。”

    顾申扬何时还会事无巨细地介绍，小五在一边咋舌，又听到提到了自己，他嘿嘿笑了声。

    刘雪纯对上次饭局上的那个小五印象很好，因为看样子他跟顾申扬的关系最好，所以便可能是爱屋及乌。

    “我大概大后天就回来了，想不想要什么礼物？”刘雪纯听见他在电话那边说。

    “大后天呢，让我想想再说。”刘雪纯咬着草莓说，她转而又想到了宋晟结婚的事，不知道顾申扬是不是也接到了喜帖，可直接问又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