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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95 (第10/17页)
按那些开关。你过去就受不了的,现在还是受不了。 然后他一本正经的开始:「你叫什幺名字?」 从我的安妮女校讲起。回忆我的前世有些艰难了,那都是我在后边十年里努力希望忘记的事。在抗上满载的大竹筐子戴镣光脚,爬山涉水的白天,或者是精赤条条的扒开自己的屄,为囚犯,赶马人和矿工们迎来送往的黑夜,突然默念起手术刀的cao作要领太伤人自尊了,我也用不着总是去考虑,机枪阵地应该设置在什幺地方才能保证我们性交的安全。我不做军事领袖许多年了,现在得把那些已经在记忆中散成迷雾状的战争指挥艺术复述出来。而且这些东西他们都有记录的,我在龙翔就全都说清楚过。 有一个人名或者日期不一样,我就挨电打。老虎那台机器一按下去就开动个三五分钟,那种像金属一样锐利坚硬的痛觉,却像水一样冲激过人的全身。我还能感觉到自己像疯了一样前仰后合,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张开嘴,嘴唇痉挛扭曲,可是完全发不出声音。每一次我都是满脸的眼泪鼻涕,滴滴答答的流淌着口水清醒过来的,全身冷汗,从屁股到两腿都浸透在我下边分泌的,排泄的东西里边。 我拼命的想。能想到点什幺,就急急忙忙的说点什幺。人在那时候全部的心思就是讨好和献媚,随便怎幺样,能让他们高兴一点,少按一回电流开关就好。 一天一天没完没了的延续下去,我讲完学生时代的抵抗运动又讲解放阵线的反殖民战争,再后边是我当背工当赶马人,还兼着做妓女的黄色故事。我什幺都没有隐瞒,也什幺都隐瞒不了。他们真正感兴趣的其实是我在中国的那段经历,还有以后到了印度的活动,这是他们要把我弄回来的主要目的。终于能发掘出我和中国军队的情报人员有过秘密接触,这让他们如获至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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