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飞沉吟片刻，开口道：“太慈爱了。”
陆昭昭想了想，让李渭然发一张自己的照片。
李渭然过了一会才回：“又发微博？”
陆昭昭回他：“不是，有别的用处。”
“卖钱？”
陆昭昭愤然道：“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女人？”
“是啊。”
陆昭昭哼了一声，发出去一句：“我私人珍藏。”
李渭然自然是不信的，却还是拍了一张给她发过去。
是让秘书拍的，穿着笔挺的高级手工西装的男人站在书架前，手里端着一杯手磨咖啡。
他面无表情，整个人充满了精英的禁欲气质。那好看的眉眼浸在咖啡的热气中，空空渺渺，不若凡人。
“你居然摆se！”
“不过我喜欢！”
看见这两条信息，男人眼里露出一丝笑意。
旁边等候他签字的秘书看见了大惊失色，总裁是不是被别人魂穿了？！
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只停留了一秒，然后心里决定晚上回家的时候把手机里的软件全都删了。
秘书仍是忍不住开口：“老板，怎么了？”
李渭然若有所思地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