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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现在放弃了？”蒲笙看着他，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都是我不好。我还是非常喜欢你……但……”邢清持说到一半，话硬生生卡住。

    他错愕的凝视蒲笙的眼睛，声音很轻很轻，仿佛害怕吓到他似的。

    “学长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哭了……吗？”

    第46章 第 46 章

    蒲笙表情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， 依旧无喜无悲， 看起来如死水般平静。

    邢清持不敢确定他有没有哭，但他清晰看到小学长眼底的雾气， 凝结成一颗透亮如钻石般的水滴，顺着他白皙干净的脸颊缓缓滑落。

    “学长，你……哭了吗？”邢清持小心翼翼问着， 同时无措的抬起手， 想帮他擦干净那滴泪水，却觉得不舍又唐突。

    如果他没猜错，这应该是蒲笙脱离婴儿阶段之后，第一次落泪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蒲笙语气又软又轻， 倒是没有任何哭腔。

    他低下头， 眨了下眼睛， 感觉到眼睫毛被泪水黏连成一片。

    “如果掉眼泪就算哭，那我应该哭了。”蒲笙冷静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哭呢？因为我吗？”邢清持瞧见他这副样子，很是心疼，却极尽克制没有伸手把他拥进怀里。

    邢清持知道自己很残忍，可他必须先向蒲笙讨一个说法。

    如果错过这次，又不知道该等多久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…”蒲笙没有擦掉眼泪， 任由它流淌着。

    为什么眼泪会掉下来呢？明明自己一点都难过。

    还是说，自己已经难过到忍不住哭泣的程度，只是感觉不到而已。

    “那我换个问题…”邢清持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