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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纽扣，手隔着最后的屏障描画着她的身体，深邃如海底的眼眸看着她，是在等待她的反应吗？她已经决心不爱，何来反应！唐念暖冷冷的看着他，僵直了全身。

    他可能是觉得无趣吧？一个一个纽扣帮她扣上。

    “或者，你与他一起的时候才是愉快的，是吗？”他凶狠地盯着她，粗嘎的声音一字一句，冷酷得就像地狱之音：“可惜，你们都是弱者，惺惺相惜也是没用，这个世界上同情是最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试过，所以不知知否愉快。”她清冷的声音就像是屋外的天气。

    他目光一凛，像要吃人：“又说谎！记住我不喜欢被人当成傻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说谎，我确实同情左必聪，可是同情归同情，我还没有打算用我的身体去同情他，因为……我配不上他！”

    她在他的手上，脏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伤害过他。他也从来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情。他不过是一个孩子，你们这样对他，还有没有一点的良知？”

    他沉吟一下，眉峰聚在一起，又再问了一句：“真的没有？”

    唐念暖别开脸，何须在他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？自己在他手里已经是这样的不堪了。

    他低头想了一阵，点点头，冷笑道：“唐念暖你给我讲良知？”他把手里稿子轻轻放下，嘴角似笑非笑：“你自己很清楚，你嫁给左家是为了什么，然后有机会逃离的时候，你为什么又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是为了左必聪手里的股权？”唐念暖大为惊愕，他最近怎样对她，都是因为这样？

    盯着他，由开始的微笑，到渐渐的失望，最后的绝望，她咬紧唇：“我再也不愿意跟你说任何一句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