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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不是也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过是个棋子，”大长老脸色变了又变，显然是不愿意江海月将此事说出来，甚至一个激动下意识地又出了一掌，一道光球顺着他手心向着江海月飞了过去，眨眼便没入了她的身体里。

    江海月先是一愣，可身体虚弱的她压根来不及闪躲，又中了这一击对她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，她咳了两声，勾唇粲然一笑，苍白的脸上不带一丝血色，“原来您也会心虚……连自己的师弟都不放过……眼下又来心虚给谁看？”

    “好在弟子留了个心眼……咳……咳……”江海月道，“您连自己的师弟都不放过……弟子入了天权峰又怎会一点儿准备都不做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算时日……”江海月看着大长老手背上的伤口，道，“那毒差不多也该发作了呢……倒也是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命换一命……”她道，“您救弟子一命……弟子便将解药交予您……如何？”

    江海月倒是聪慧，知道若大长老拼死一搏，也许还能与萧虞一较高下，可她却没有想到，一旁的顾淮之，远没有她想的那般简单。

    大长老顺着江海月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伤口，那伤口有些发黑，显然是十分不正常的，可却依旧没有应江海月的话，仿若并不在意一般，只是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顾淮之，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良久，他才终于开口说道，“死便死了，老夫既然敢做，便早已料到了有此结局，成王败寇罢了，”他垂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萧长老，又眼神若有所思，喃喃道，“同门三人……却没想到料到如今收尾……也许真的是老夫太过在意权势，竟连最初的道都忘记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