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白苏?”山栀狐疑的看着石青。
石青却坦然的将那梨花收好,狡黠的看着山栀,“上次你在这坐了一天,石青觉得无聊,自然就去找白苏玩儿了。”
山栀有些吃味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那天啊,妻主你正在对着药材发愁,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不在院子里吧。”石青将刺绣的东西收的整整齐齐,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回了屋子。
山栀心里琢磨着,这算不算有了朋友忘了妻主?
“妻主,我要回去做荷包了,您要好好给家主的侍郎们看病喔。”那家主的侍郎几个字还咬重了音。
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要提醒山栀那是家主的人,还是因为吃味家主的那些男人才咬重的音。
但是若说他是因为吃醋才给自己添的堵,在某些方面来讲倒也说得过去。
山栀这左等右等谨言慎行两个人也没有回来,刚踏出门半步就听见了谨言的抽泣声和慎行的声音。
在山栀看来,或许这个谨言,才像个正常的女子。
“她不给我的弟弟治手,那我为什么要给她做下人?”是谨言的声音,带着浓重的鼻音。
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,山栀差点就以为他们两个人走了。
“你的弟弟手没有那么难堪,这里的活我可以做。”是慎行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