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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你这铁公鸡的钱包里掏出钱也是难得。」

    「幸灾乐祸？没有的事, 」司凌云矢口否认, 快活的气息从每个字里渗透出来：「这个作者不是你向我推荐的吗？看到优秀的作品，我打从心里被折服了, 订阅不足以表达我对的喜爱。」

    “这本书”三个字可以交代的东西, 非要把全名写出来, 司凌云之心, 大元帅知得透透的。可惜咬牙切齿也是无可奈何，说到底还是自己作的死。

    段修烨轻叹一声，也不可能去怪双玉。

    人家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就让这个闷亏永远烂在他的心里吧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段修烨调整好心态，要接受现实的时候，对方又抛出一个疑问：「这本书的出现，不正正是你想要的吗？我还以为你有特殊的癖好呢。」

    司凌云平常说话，极少用语气字。

    能平铺直序，就不多给你表情。

    这会又是吗又是呢的，准是在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段修烨没来得及被膈应，心里便一咯当——司凌云是怎么知道的？

    他和双玉是私底下说的，因为他知道不少读者将他当“神壕”崇拜，在评论区多少有点一呼百应的意思，他不希望用这种方法给作者增添额外的压力，要是为了迎合读者，文风变形就本末倒置了。

    段修烨灵光一闪。

    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抗拒，点开双玉新书，拉到最下面，果然看到了一段作者有话说：

    【祝我自己新书大吉！其实本来打算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