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出声,空气都静止了。
良久,一丝微弱的叹息,“……是。”
捏着在锦被的手无意识地攥紧,轻殊低垂下头,微微拧了眉,仍是不死心,“师父……可是有苦衷?”
短短默然,突然手上一暖,是他覆上了她的手,握住,温如玉,暖如春。
“相信我吗?”他在耳边轻声问。
他离得那样近,轻殊侧头看他,这苍茫六界,除了他,她还能信谁,就算他瞒她至终,也许,她都心甘情愿了。
轻殊嗯了声,点了点头,“师父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”
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些。
扶渊并没有急着解释,而是揽过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,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间,“告诉我,都知道了些什么?”
轻殊不喜欢误会,也不喜欢有事埋在心里,于昭影说的话,她知道绝不是空xue来风,但扶渊对她如何她更是心有掂量,她问,只是想坦诚说个清楚明白,听他亲口说个清楚明白。
因而,她原是没什么情绪和脾气的,但他搂了她在怀里后,就不自觉地赌气了起来,忍不住语气闷闷,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娇妻,“什么都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