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叛逆之言,谁听不出来他是在暗示他的事和扶渊有很大的关系,甚至救他的人可能就是扶渊!
轻殊面色不辨喜怒,沉默不语。
其他几人皆当他造谣惑众,小白道:“大人,别听他胡言乱语。”
阿傍不屑骂道:“话多?等入了拔舌狱,看你还敢不敢废话。”
于昭影却对他们视而不见,只凛着眸色盯着轻殊:“大人莫不是真以为我有那么大的本事,连太虚印都敢入吧。”
他话中有话,轻殊不禁回忆着之前那些繁乱的事,又听他步步紧逼:“我伤了大人,君上却不杀我问罪,大人以为是为何?”
他挑拨离间的意味再明显不过,轻殊怎么听不出来,他所言之意,分明是说他所作所为,皆是扶渊授意,包括在太虚印的杀心。
于昭影见她垂眸陷入沉思,不由得意傲慢一笑:“大人好生想想,人可不能貌相。”
“我师父如何,用不着你说三道四,”轻殊抬眸目视他,声音淡如水,眼中没有丝毫波澜,“且不说你根本不值得被信任,便算是一言九鼎,我自己也有眼睛,是人是狗我看得清,你又何必惺惺作态。拿刀的是你,喊疼的也是你,怎么,就你金贵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