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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 两难(足心挠痒、走绳、肛钩、潮吹) (第5/5页)
绳子上。现在身体的着力点,变成了紧贴绳子的花xue,光是不动,就已经难忍。两人用力,推着他向前滑动。 “啊——”白尘痛呼出声,声音差点掀翻屋顶。 密密实实的毛刺扎向每一个接触的地方,绳结磨xue的痛苦远非常人能够忍耐,白尘一路惨叫,就这样被挟持着,跨过这最遥远的路途。 走到尽端,白简解开绳子,依旧留在后xue的肛钩,让白尘连动一下都难受。 “今天还缺了点什么?”白简问。 “这个贱人还没高潮。也对,这么痛苦都能高潮,不是受虐狂吗?”白行拧着两颗乳珠,嗤笑道。 “那就赏他一次高潮吧。”白简淡淡地说。 阴蒂这一天被摩擦得太过厉害,再也缩不回去。白简手指刚碰上去,白尘就瑟缩着往后缩,带动金属小球碾过xue心,后xue一阵胀痛。 “躲什么?”白行站在他背后,手从后面伸过来,握住胸口揉弄着。那里刚刚发育,摸起来比其他部位要软。 阴蒂小珠夹在白简的指尖,颤抖不已。那里受的刺激过重,感受快感的阈值提高了很多,即使用手指直接对着它摩擦,也只有钝钝的快感传来,很微弱。 白简按住阴蒂,又搓又揉,指腹都磨得发热,白尘的花xue也还是半湿,yinjing也才半挺。便用一个尿道棒堵塞住马眼,握住yinjing上下撸动。 两边攻击之下,白尘的yinjing很快挺起来,在白简手中痉挛着,猛地弹跳几下,却只有一点白浊顺着尿道棒的边缘被挤出来。白简加大了对阴蒂的摩擦力道,微弱的快感一点点累积,终于冲向最高点。 花xue喷出大股的水,像是瀑布一样,形成一道白花花的水帘,竟是潮吹了。 白尘软倒在白行肩膀上,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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