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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二，还是王源。

    王俊凯这副纠结无奈的样子，让王源不由心中一阵爽快。

    张张嘴，刚想嘲讽王俊凯几句什么，一声微颤的“王源儿……”却使他心里一怔，那么一瞬，他呆住看着王俊凯。

    王俊凯抬起右手，手掌欲轻抚上他的脸颊，王源一惊，反射性地拍掉王俊凯的手，往后退步。

    他闭眼，深吸了一口气，继而，看向王俊凯，他蹙眉道：“王源？”他抬手捏起眼前王俊凯的下巴，眯起眼，故作风轻云淡：“那个蠢货，不是为你死了吗？”王源咬牙切齿：“你以为，站在你面前的，现在是谁？嗯？！”

    王俊凯注视着王源，扬唇笑：“我知道。”他负手握住王源捏住自己下颚的手，他说：“王源儿，我一直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这样说，王源下意识地抽回自己的手。“我并不想，听你说这些没用的。”王源冷瞥了眼王俊凯，故作镇定：“今晚，你是跑不掉了……”王源顿了顿又道：“只是，如果你跪下来，朝我磕几个响头，磕到我满意，我或许，会改变主意，把你放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把我放了，只是面对你，我从来不想要骨气，本就是我对不起你，现如今，你想怎样，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，你可以杀了我，我亦心甘情愿，我是你的，我的命，也是你的，我只要，你能开心，只要你开心，我可以拿一切去换，包括我的性命……”

    王俊凯这一番话，好似艳阳，透过浅显的缝隙，照在王源内心最深处的那块坚硬的，却又是千疮百孔的寒冰之上，一点一点，在融化。但同时，他又是挣扎的。

    曾几何时，他也像今天这样，对他说过这般动听的话语。

    而沉迷于绵绵情话里的人，是活该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