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景殷乜斜着眼,面上仍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,哼道:“谁跟你一个等级了!要说也是说我俊俏才是,关你晏淮屁事。”
晏淮气得牙痒痒:这臭小子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讨人嫌1
“……我有毁容药粉了解一下。”他咬牙切齿威胁道。
“早就说你是嫉妒我的脸,你还非不承认!现在图穷匕见了吧!”齐景殷翻了个白眼,活力十足,“还毁容药粉,你敢毁我的容,我就敢扒你的皮!”
提起扒皮这事晏淮就来气。
“你还好意思提扒皮,要不是你和那小郡主心黑胆大,到处宣扬我有可以让人扒皮不死的药,我也不至于被堵得窝在宫里一年不敢出来!”
这次出门他其实并没有带他刚刚所说的毁容药粉,但现在他只想当场配制并使用,丑死齐景殷这个王八羔子!
“……这不是吓唬人嘛!谁知道那群蠢货还真信了。”提起这事,齐景殷略微有点底气不足。
他们俩也算得上一句青梅竹马了。
晏淮家中是太医世家,他自幼得祖父真传,医术了得,性子却不若家中长辈端方持正,反而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