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五皇子受隆安帝传召而来,跪在御前被扔了一本供词时,他内心既惶恐又茫然:说好的jianian细受过特训不会叛主呢?
“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隆安帝不是不知道儿子们迟早会有异心,太子之前的坦诚相待也告诉了他五皇子心怀不轨,可当这一刻当真来临时,他心里还是不痛快得很,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去。
刚开始的慌乱过后,五皇子恢复了镇定,拧眉看着自己从地上捡起来的折子,满脸不忿地回道:“父皇明鉴,此事怎会与儿臣有关?儿臣好端端的要去陷害王叔作甚?儿臣冤枉啊!”
“朕也想知道,你好端端的为何要陷害你王叔。”隆安帝不为所动,眼底幽暗。
“朕本以为,你尚且年幼,给你一次机会也无妨,不应为了尚未发生的死期直接发作于你,现在看来,倒是朕妇人之仁了。”
隆安帝神情冷酷,语气决然地说出了这一段意义含糊的话,五皇子听完更是一头雾水,既不明白萧元尚是怎么得到的口供,又不懂父皇这些含糊其辞的话究竟为何意。
五皇子不明白没关系,立在一旁的太子、荣王、萧元尚等人心里门儿清:父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