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夫人自然也不例外。
“劳郡王妃惦念,不过是底下的人伺候不力,吹了山风着了凉罢了。是病得重了些,太医说,有些人体质就是这样,平日不生病,一病便凶险得很。如今已经病愈了,是我们府上的人不经事,一点小事便吓掉了魂,人仰马翻的,让大家伙儿看笑话了。”她笑得□□无缝,滴水不漏地把礼郡王妃的拙劣试探顶回去了。
“还是让太医好好诊诊吧,七公子这般年轻,落了什么病根就不好了。”四皇子母家的尉迟夫人笑得爽朗大气,说出的话却不是很客气好听,“听说贵府还请了慧智大师来给七公子治病?这好端端的,怎么请了大师前来,莫不是,并非风寒病重?若是我想岔了,确是风寒,夫人还是多指望太医才对呢!求神拜佛,终究不是治病良药。”
齐夫人作为主家不好直言回击客人的“好意关怀”,作为齐府天然同盟的荣王妃却没有这个顾忌,她一不是主家,二来身份高于尉迟夫人,说起话来自然可以比她更不客气更不好听:“啧,尉迟夫人,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贵府老夫人仙逝之前,可是出了名的信佛敬佛,就是为了你们尉迟家的儿郎们能从战场上平安归来。老夫人仙逝不足三载,怎么到了你这,就变成了求神拜佛不可取呢?”
大雍民风虽不似前朝苛刻,但父母亡三年